在疫情的影响下,旅行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旅行的形式,旅行的目的地,旅行的新趋势都成 了可以探讨的话题,在饱受限制的当下,我们是否更需要思考在路上的意义?本次 HYPEBEAST 就携手艺术家擦主席和音乐人 J Fever 一同去到户外,体验了一番当下⻘年们最喜爱的 One-Day Trip。
北京土生土长的擦主席,生长在摇滚盛行于京城的年代,虽然擦主席以他的漫画和玩具创作见长,但无论是个人爱好还是所处的圈层都让他与中国摇滚乐有着剪不断的联系。也是在本次的机缘之下,以 Marshall 最新推出的户外便携音箱 Emberton Black and Brass为灵感,设计了别注款背包。而同样来自北京的中国说唱 OG 小老虎,也在最近从北京搬到了上海,关于摇滚乐的启蒙和说唱音乐在中国的发展,他也有话想说。
Marshall 自 1962 年创立至今,也在不断革新,便携的体验也能更好表达出「Hit The Road」的态度,本次两位代表也随着 Emberton Black and Brass 一起上路。在路上,他们分享了以往的旅行趣事,探讨了对当下不同音乐场景的理解和旅行于他们的意义等议题,一起看看吧!
疫情之下的旅行
Hypebeast
我们知道两位都挺喜欢旅行的,在疫情发生后,两位的旅行计划是否有受到影响?或因为疫情而改变了自己平时旅游的方式呢?
擦主席:疫情倒是让我觉得出门这个事情更有意义。因为我搬家到一个城市边缘的近郊,因此觉得跟土地的关系、季节气候的关系更近了,这让人很有安全感。因为有些东西你被迫停下来之后,会重新去评估它的价值和重要性。
J Fever:没法像以前那样想出国,就出国了,只能去近郊玩玩。并且开始在回忆和书籍里旅行,好多时候就在脑海里旅行,通过看书来回忆,同时为新的旅行计划种些种子。
在疫情期间,是否发现了一些旅行所衍生而来的新趋势?
J Fever
擦主席:现在好多品牌现在都开始推出一些户外单品,户外这块在国内呼声很高。国外各种品牌都开始做户外线和联名,不局限在苦行僧式户外体验了,消费进来了。不过如果说把户外的事,又弄成一个社交的形式主义,那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从俱乐部搬到野外,换汤不换药,依旧是一个装备比拼,就没意思了。
J Fever:城市徒步吧,疫情期间我在日本呆了三个月,走了很多城市的犄角旮旯,基本一天 20 公里,这期间就会有各种新发现,别走边拍。其实感觉日本的秋天也不错,我之前 2 月份去了日本,结果因为疫情一直呆到 5 月才回来,去了好多以前都不会去的地方。
疫情之下的艺术创作
擦主席
作为一个艺术家,在疫情之下都受到了什么影响?
J Fever:现场演出肯定受限了,所以我转到线上,用 Facetime 连线各地的人,大概有将近 100 个人吧。把摄像头当眼睛,现在把你的眼睛借给我,一切的发生可以是在他的家里、他的窗外、或者是他正在街头,我就看着那个人所处的环境来即兴说唱。在那段大家也见不着面,也出不了门的时光,用这个新方式来交流。
你们如何看待旅行与艺术、音乐创作的关系?
J Fever:我一直觉得说唱是我的腿,因为说唱我去了好多地方。我觉得这跟玩滑板特别像,一个滑手刚到一个新的地方,马上能交到朋友,甚至不需要语言。因为只要到一去到那些滑板据点,马上就能通过这个共同爱好的东西获得友谊和尊重。说唱也是如此,我到一个新城市,基本上都先去当地唱片店,或是在网上提前联系好当地说唱的朋友们。
我的音乐创作特别像做菜。如果想做点新鲜的菜,那肯定得找些不一样的食材,所以我去到别的地方,就可以为我提供当地新鲜食材,做出些不一样的菜来。我是觉得旅行是一个去掉疑惑的过程,因为只有真实到了一个地方,看到那边真实的文化场景,才能有真情实感。
摇滚的故事要在路上说
J Fever
你们是如何接触到摇滚乐的?
擦主席:其实还是从1998 年开始,晚上听中国歌曲排行榜的那些歌反复放,后来才开始买唐朝的磁带什么的。那时候也没有什么朋友懂这些,也没什么资讯,再后来接触到 Nirvana、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什么的,就被深深吸引了。
J Fever:然后我看你早期的漫画,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朋克在漫画。
擦主席:我觉得朋克是中产阶级的玩物,是一个中产阶级消费的谈资。通过一个反叛的东西去对抗,但如果没有中产阶级去消费的话,它就什么都不是。
擦主席
J Fever:前两天,迷笛在成都给我颁了一个年度说唱奖,那奖杯是一板砖,因为我也是先听摇滚乐,后来才开始说唱的。我觉得摇滚乐当时他们所有人唱的东西,就是我想说的话。我获奖的专辑叫《北京》,虽然我现在也离开北京了,但北京是给我摇滚乐启蒙和想象的城市,现在愚公移山也消失了,所以那天我唱的第一首歌叫《愚公移山移走了》,我其实觉得现在这摇滚乐没以前那么有劲了,所以我想用说唱的方式,拿这板砖拍拍他们的脑袋,说点给劲的话。
擦主席与我们分享一下,你与中国音乐圈和摇滚人的故事吧?
擦主席:我 07、08 年开始画摇滚乐的海报,然后现在还在做一些唱片封面的设计,也常去 livehouse 看演出,我觉得我能身处在这个情境里,是一件特别酷的事,像是身在一个浪潮之中。我为 D-22 画过不少演出海报,也为这里的乐队创作过很多唱片封面,这些乐队,有的成为了日后的摇滚明星,有的解散后便不再为人所知,这就像一个旅程,像一辆拉满乐器的车,去一个偏僻的场地演出,给在场的人留下一段关于某个夜晚的记忆。
擦主席
如何看待旅行和音乐的关系?
J Fever:其实最早关于旅行上路这种事,都是摇滚乐给我的图景。巡演、巡演大巴、Road Trip 这些词就是说 Hit The Road 这么一种精神,一路都与音乐相关,一站站拖着乐器,睡在车上,下车就演。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会觉得它很酷,但于我而言,现在酷的不是那些口号和浪漫想象,而是在路上发生的那些意外。
现在大家的生活都太规矩了,包括规律性的创作,为了维持身材规律性的健身,规律性的做饭……但当巡演的车门一开,住什么样的酒店,晚上碰上什么样的人,底下观众长什么样等都是难以预计和想象的。
旅行音乐 Essentials
Hypebeast
在路上时,对音乐类设备有什么要求?
擦主席:户外的话,声场不一样,音箱需求还是要穿透力比较强的。而且需要能防水防摔防震,Emberton 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而且也方便携带。
J Fever:蓝牙音箱,音量要大,各频段要清晰,低音要够。功率还是得强一点,因为在户外没有很多声音的反射,很容易就散了。
擦主席
你们在路上的时候都会听怎样的音乐?
J Fever:我在路上的话,喜欢听电子乐。走路的话可能也会听些非洲节奏,非常符合我的步伐频率。当然如果是一群人聚在一起的户外,就需要一个移动音箱。因为平时在城市里,大家都带着耳机,那是一个人的状态。但蓝牙音箱的出现,则是一群人的状态。
擦主席:我在路上的话,可能更多会听摇滚乐,因为摇滚乐能渲染我的心情,包括能和周围景色呼应融合。
旅行的意义
J Fever
旅行中你更喜欢大自然还是城市人文景观?
J Fever:两个我都特别喜欢,而且比如像加州的那些城市,或者哪怕是东京,你开车或者骑自行车,马上能到一个亲近自然的地方。因为我觉得自然和好多其他的事情道理都是相通的,有的事有时候觉得想不太明白,但是看看大自然里的东西,说不定就能悟出些道理。尤其有时,在自然里听音乐,那感觉也挺不一样的,跟在城市里带着耳机听音乐的体验截然不同。
擦主席
可以与我们分享令你们印象深刻的旅行吗?
擦主席:印度太好了!可以看到文化冲击对它的刺激,各种文化找到一个方式融合在一起。另外我也想再回去看看孟买的维多利亚火车站,有时候看到很多自然景观,它的生命力和它的成就,真不是一个人能达到的,是超越了个体存在的。这也反过来让我思考,我在工作里的上限在哪。
J Fever:我去过许多南太平洋的岛屿:所罗门群岛、斐济、汤加、大溪地……基本上是当年库克船长的路线,有太多神奇的经历了。我还去过纽约的贫民窟、非洲的贫民窟、秘鲁的贫民窟,去了很多真正的街头。
旅行对你的意义/收获是什么?
Hypebeast
擦主席:我觉得从某个角度来说,旅行或者出游看着是在动,其实是静。我觉得动静是一个挺辩证的事情,旅行可能看着是天天在移动,但实际上是将生活别的层面的事情暂放一边,所以相对来说是一种静。
J Fever:我觉得旅行里真的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种,到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听会儿歌,聊天也好,发呆也好,日后回到家里还能经常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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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两位的对谈,不知道各位对于旅行和在路上的意义是否又有了新的理解?无论是去户外露营,还是 Staycation,One-day Trip 等当下最具人气的旅行趋势,我们相信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旅行意义。旅行的形式和目的地和很多种,每次去到路上都是一次重新认识自我和世界的旅程,也一如 Marshall 所倡导的那种「Hit The Road」的态度一般,那种热爱自由和音乐的态度相信也会一直存在。